心声都是瓜?侯门主母炸翻全家!

第314章 好脏哦,还是不要了

众人进入考场,姜舒月也凑够了热闹,啃着大饼准备回家。

迎面却见一个人骑着毛驴,晃晃荡荡地朝她走过来。

“哟,这不是镇南侯夫人吗?我记得你家没有人要科考啊,难道是来看柳丞相的门生?”

姜舒月呵呵笑了笑:“大人的事情,我一孩子不太清楚,我就是没见过科考,来这里凑个热闹。”

兰若月挽着耳边的碎发,在驴背上挺直了腰杆。

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,是来此处赐福给考生们的呢。”

姜舒月:【赐福?没听说她做上神女了啊。】

花花:【自封的,自封的!她跟皇上求来的,皇上觉得无伤大雅,看在炸药的份上,让她试一试。】

花花仰起脑袋,不多不少,刚刚四十五度角,斜着眼睛鄙夷地盯着兰若月。

嘴里还发出啧啧的鱼刺声。

兰若月皱了皱眉:“这就是侯爷远亲的孩子?夫人,不是我说你,自成亲以来已经快小半年了,你的肚子还没动静。”

“自己的孩子连个影子都没有,别人的孩子又多了一个。”

“我好心提醒你,再这么下去,当心地位不保。”

周家的几个孩子都气疯了,周鹿鸣立刻讽刺:“入了周家的族谱就是周家的孩子,兰姑娘如此挑拨离间,难道是见不得我家人丁兴旺。”

兰若月高傲地勾起嘴角:“虽然入了族谱,到底不是一家人,夫人,你可要争口气啊,早日怀上地位才稳。”

“不过,还要生个儿子才行,闺女没用!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兰若月美目流转:“这事儿也不是女子一人的事情,如果男子不配合,又或者不行的话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
周瑟笙和周时野的拳头都硬了。·

姜晨撸起袖子想去干仗,被姜舒月暗暗地拉住手。

她抱着花花,亲昵地蹭了蹭:“兰姑娘说的也对,不过我才成婚不到半年,相公说了先让我吃好玩好,等我哪天腻了再生也不迟。”

“相公如此体贴入微,我也欣喜,这份心情兰姑娘怕是不会懂的。”

“不过这也不怪你,毕竟你是神女嘛。”

“清心寡欲,不婚不育,自然也没有情爱和子嗣的烦恼,我也很羡慕兰姑娘呢!”

兰若月想到前世的种种瓜葛,曾经的记忆又在攻击她。

姜舒月揉着花花的脸蛋:“今日看见学子们意气风发的样子,我就想到我家的孩子。”

“他们都没参加过武选和春闱,已经做官的做官,做生意的做生意,还个个都做的那么好。”

“不仅优秀,还孝顺,我还无痛当娘,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好啊,啊哈哈哈哈~~~”

姜无颉凭着强大的自我修养,硬是忍住了。

但是姜晨却笑的很大声。

“哈哈哈,对对对,我的几个侄儿侄女怎么就这么优秀呢!我这个做舅舅的都自愧不如了!”

“小妹,你可真有福气!”

兰若月哼了一声,摸摸驴屁股,露出冷笑:“说到有福气,这头驴不遑多让,夫人知道吗,这可是一头神驴,只要有它在,定能保大周风调雨顺。”

姜舒月连绿茶都装不下去了。

她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啥?

一头驴能保大周风调雨顺?除非它是哮天犬的私生子。

花花端详了片刻:【这头驴的数据……我的乖乖,宿主你离她们远点!】

姜舒月:【怎么了?不就是一头驴吗,我的小苹果比它漂亮多了!】

花花手舞足蹈地叫道:【不是呀!这头驴就是陈永旺中要啪啪啪的那头,它自带菜花,快闪啊!】

姜舒月的脸色瞬间苍白,捂着口鼻往后连退直退。

众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“菜花”,也跟着她一起往后退。

兰若月:“你们干嘛?”

一点礼貌也没有!

姜舒月讪讪笑道:“没,没什么。”

“只是不想冲撞了神驴嘛!我等凡夫俗子,还是离它远一点比较好。”

兰若月越发得意,优越感瞬间上来了。

“神驴自然是非比寻常,夫人退让开也好,以免冲撞了神驴。”

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

若不是背后就是墙壁,退伍可退,她高低要再退十来米。

驴子嗷嗷叫了两声,声音特别沙哑。

兰若月突然灵机一动,莞尔笑道:“夫人真是好福气,红宝石说你是有缘人,它愿意接受你的跪拜!”

“岂有此理,你竟让我娘亲跪一头驴!”

周鹿鸣想把这头蠢驴烤了,驴蹄塞进兰若月的嘴巴里,给她洗洗嘴!

兰若月:“这是神驴赐福,夫人最好是行大礼,莫要惹神驴不痛快,招来天罚。”

花花恼了,手舞足蹈地隔空撕人:【狗屁神驴,一头行走的大菜花罢了,脑残女也迟早得菜花!还想让我的宿主下跪,你tm脑子里被驴粪塞满了吧!】

兰若月听不见花花的心声,只能听到咿咿呀呀。

分塞之类的话。

她不由皱眉:“他在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啊,小孩子就是麻烦,说话都说不清楚。”

姜舒月大无语。

她也是从小孩过来的,有什么脸说这种话……

“呵呵,我儿子的意思是,咱们镇南侯府的人,除了太后和二圣以外,还没有跪过谁。”

“况且皇上都免我行礼了,我又没有用过大礼,实在不知如何行大礼呀。”

“可是面对神驴,不行大礼又怕得罪上苍,真叫人左右为难。”

“这有什么难的!”兰若月下驴,利落地走到驴子面前提起裙摆:“你看好了,跪拜大礼我只演示一次。”

说完,她双手重叠,举过头顶,缓缓下跪,身体往前挪,难看地扑到地面上,然后慢慢缩起来,变成普通的下跪姿势。

一来二去,三遍过后,她的身上和脸上已经脏兮兮的。

袖口的薄纱还磨烂了,兰若月才十分骄傲地转头教育姜舒月:“看见了吗?这样做就行了,是不是很简单?”

“emmm……”

姜舒月歪了歪脑袋,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靠在姜无颉的身边。

“是挺简单的,但是好脏哦,还是不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