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郡主摆烂不成发疯后,全家惊恐

第44章 她就是原主

不过,花承曜和花承晔到底不是从一个肚皮里生出来的。

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,更何况是同父异母的兄弟。

而且,为什么花承曜一个小纨绔都能去盛世书院读书,为什么花承晔比他还小一岁却要经常在外面经商。

不就是因为他是庶出的吗?

自古以来,古人都非常重视嫡子,嫡庶有别,贵贱不同,大邺朝上到皇室宗亲,下到权贵士族,讲究的都是立嫡立长。

高门大户的嫡子读书做官,而庶子则没有机会读书考取功名,他们只能在家中管理一些小事。

因为嫡子是正妻所生的儿子,是家族中身份最尊贵的存在,因为正妻是明媒正娶的。

而妾只是抬进家中的,正妻和妾的关系实际上就是主仆的关系,子以母贵,正妻所生的儿子自然比妾所生的庶子要尊贵。

在嫡子中选择嫡长子继承家业也是为了避免争权。

花承曜是个棒槌,许多道理他不愿去想,于是花青棠简单的跟他说明了一下。

花承曜脸色一垮,黯然失色的离开摘玉苑。
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花青棠叹了口气,其实她二哥还是很聪明的。

就是不愿意去想,她只要提一下,他就能明白。

………

暮色渐浓,西边最后一抹晚霞已经渐渐融入了浓浓的暮色之中。

花青棠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中的摇椅上面,红袖和红莲两个丫鬟尽心尽力的伺候着,生怕自家郡主被虫子给叮咬了。

花青棠抬眸看着天上的月色,一轮银月挂在高高的天上,洒下几缕洁白的光芒。

风月自清夜,江山非故园。

盛京的夜晚很美,可却不是她的归处。

她有八成确认,她就是原主,原主就是她。

她可能是带着记忆胎穿而来,八岁那年她一定是发生过重大的事情,导致她失忆了,没了前世的记忆。

所以她弃武从文,变的循规蹈矩,成了瑞王府的最注重规矩礼仪的郡主。

后来,花知予回府。

她作天作地的和她作对,被赶出王府,十六岁那年她因意外伤人进了大牢,被一瓶毒酒送上了西天。

之后,她竟然又重生了,可,重生就重生吧,她竟然去跳水自杀了。

跳水了就算了,竟然还没死,没死就算了,她竟然又有了前世的记忆。

这他妈的套娃呢?

搁这逮着她一个人可劲的霍霍?

死了三次都没死成,难不倒她是老天爷的亲闺女?

她重生前,对她最好的是大哥,其次是二哥,二哥虽然很不着调,但次次都是站在她这边。

还有三哥四哥,就算暴露出她不是他们的亲妹妹,他们跟大哥一样对她的宠爱也没有减少。

毕竟十多年来的感情不是假的。

只除了瑞王和瑞王妃。

自从花知予回府,他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冷漠的可怕。

仿佛她不是他们养了十多年的女儿,若不是他们突然变了一副嘴脸,连给她一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,她又怎会一直作死的和花知予作对?

花青棠脸色阴沉,眸子微微眯起。

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,以她的性子,就算是失忆了,没了前世的记忆,她也有她的骄傲,绝对不会作天作地的和花知予作对。

最后被赶出王府。

还有,花知予没有养父母,那她曾经到底生活在哪里?

自小流落在外,她怎么会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?

教她医术的人是谁??

为什么瑞王府的人从来没去查过?

瑞王妃,堂堂超一品亲王妃,在她生产之际,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亲王妃的孩子抱走,把她这个冒牌货扔给她?

还有,以瑞王府的势力,为什么连她的亲生父母都找不到?

花青棠眉眼冷了几分,还有一个重点差点被他给忽略了。

那就是她被赶出王府的时候,直至去了大牢喝了毒酒,花承昭兄弟四人都不在盛京。

花承昭去边疆打仗,花承曜和花承暄双胎兄弟俩人去了天医谷,花承晔也不在盛京,去了江南,说是他外祖父病重。

花青棠想不通,脑子烧干了也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。

轻轻吐气,“红袖,我让你打听的事,有眉目了吗?”

红袖:“回郡主,奴婢哥哥还未给奴婢消息。”

花青棠没太意外,这件事应该很难查到,可她现在身边没有势力。

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,就必须得有人,她现在身边就一个蓝荨有点本事。

小晞不行,他是敌国皇子,还是大元朝唯一一个拥有皇室正统血脉的孩子。

如今大元朝的二皇子也不过大元皇帝从宗室过继过来的,却始终没有立他为太子,想必大元皇帝肯定还是没有放弃寻找小晞。

她不可能全身心的信任他。

徐星野入军营也不过一年时间,身上那三脚猫的功夫连她都不如。

咦,等等,徐星野从小跟着老乞丐要饭,学了一身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本领。

这天下什么人最不缺是什么,乞丐啊!

就连盛京这么繁华的地方都有乞丐。

不知道这江湖有没有丐帮,若是有的话让徐星野混进去。

若是没有——

嘿嘿~

她就是丐帮的创始人!!

………

镇国公让花青棠每隔三日休息一天,明天休息一天,她得去桐垒巷宅子里见一见徐星野。

说起桐垒巷,花青棠挠了挠头,她怎么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?

卧槽!

她忘记了她的狗兄!

玛德,事情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她的兄弟还在棚子那里等着她。

花青棠立马站了起来,向外跑去。

“红袖,备轿,我出去一趟。”

红袖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,“郡主,天色已晚,您要去哪儿?”

去哪儿?

呃……

这个问题给花青棠问住了,脚步顿住。

她昨日被贺迟笙追的慌不择路,也不知道那条路在哪里,后来出来的时候是坐的马车,她也没记路。

只有贺迟笙的两个侍卫记得那条路。

难道她还要去找贺迟笙?

想到昨日贺迟笙浑身狼狈,一腔真心被拒绝,哭的那么伤心,花青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啊———

这操蛋的人生!